关小琳虽然是个好吃好穿好花钱的女人,其实也并不算有多坏的歹毒心肠,以前除了在欢场上勾引男人用自己的身体换点钱花,别没有做过其它什么坏事。坑祁晓阳那一把,其实她内心也很矛盾,与祁晓阳接触那段时间,这个小老总聪明随和让她好几次产生了动摇,但最终没抗住庄峰的威逼利诱,一方面她一个风尘女子惹不起财粗势大的一县之长,另一方面三十万的诱惑让她难以抗拒。关小琳虽然属于卖身的一类人,但她并不愿意进宾馆洗浴中心这类的场所,而是到酒吧、练歌城这类地方,根据自己的好恶有选择地勾引男人,所以收入并不稳定,有钱就花,花了再挣,手头根本没什么积蓄,她也曾想过找个可靠的男人嫁了,但能养活他的,不是老男人就是有家室的,年轻又钱多的她遇不上,只能幻想挣一大笔钱,在大城市买个房子先安下身来,这三十万的诱惑力就可想而知了。
祁晓阳被宣判的当天晚上,关小琳就被屠万林安排的人送上了飞机,虽然卡里多了三十万,但被严厉告诫十年内不准再回黎江时,她心里就开始后悔了。刚到穗城那一阵,她心里也会常常自责,一个才十七岁的阳光少年,正是前程似锦的时候,被她生生冤成罪犯,还是那种最让人瞧不起的罪犯,她关小琳再不要脸还是内心有愧的,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,她只能时不时在心里默念,小老总,你要恨就恨庄峰那个王八蛋,我也是被他利用的啊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纸醉金迷的生活让关小琳渐渐淡忘了那个被她坑进监狱的小老总,她用手上的钱做二手房按揭的首付,买下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,为了供上月供和自己的开销,又开始在欢场上向那些看着还算顺眼的男人们抛出媚眼。
这几天她工作开始勤奋起来,没办法啊,她老爸骑火三轮去进货的路上把人撞了,那火三轮连户口都没有,更别说保险了,伤者还躺在医院里,前几天倾尽所有打回去的两万块钱还不知道够不够花呢,眼看给按揭款的日子又要到了,她恨不得每天跟一百个男人上床。可是老天爷偏要跟她作对,今天一天都是绵绵的秋雨,把那些男人的火都浇灭了,今天一天她一个顾客都没能勾上手,到了晚间冷雨伴着凄凉的秋风,酒吧门可罗雀,关小琳只得怏怏地打的回到家里。因为今天这身子没男人碰过,倒还算得干净的,连澡也懒得洗了,关小琳只洗洗脸和脚,便半躺在床上看电视。无聊的肥皂剧不一会儿就让关小琳眼皮发沉,想想难得睡一次早觉,她干脆关了电视和房灯,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。
“咣当!”一声异响让睡梦中的关小琳豁然惊醒,她听声音像是来自厨房,麻着胆子打开灯,下床开门出去,打开厨房的灯一看,小阳台上洗脸用的铝盆反扣在地上。听听窗外呜呜的秋风,她关上窗户并锁上扣子,将铝盆放回洗脸架上,又返身回去睡了。
“咣当——砰!”关小琳再次被惊醒时,开灯的手开始打颤了!刚才不是关好了窗户么,怎么会又掉下来?犹豫再三,最后还是抖抖索索地再次出去打开客厅和厨房的灯。看看倒在地上的洗脸架和滚到墙角的面盆,关小琳脸上没了半点血色,再看看依然关得严丝合缝的窗户,惊叫了一声“有鬼啊!”,连灯都不敢关就逃回卧房里,砰地关上房门,一屁股坐到地上!喘了半天气,关小琳才半爬着回到床上,拥着被子坐在床头,睁着惊恐的眼睛,等着下一个咣当......
“吱——呀!”这次不再是咣当声,而像尖锐的东西在玻璃上划过,伴随着恐怖的呀呀声。关小琳快崩溃了,拿手机颤抖着打通110:“你们快来啊,我家里有鬼啊......”
警察很快就来了,可是屋里屋外检查了一遍,除了那个倒在地上的洗脸架,并没有任何异常情况。警察很不高兴地告诫关小琳:你是病了幻听幻视吧?我们警力有限,这种捕风捉影的事以后别再乱打110!
关小琳清楚自己绝不是幻觉,她再也不敢继续呆在这个恐怖的家里了,迅速换了衣服,跟着警察跑到大街上,找了个网吧,坐在电脑前打盹到天亮。
雨停了,暖暖的太阳又露出笑脸,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,很少有阴天。关小琳战战兢兢地回到家里,毕竟白天是不会闹鬼的。这好不容易才买来的房子,也不能说搬就搬啊,关小琳在电话里联系在这里认识的所有人,好不容易联系到一个会驱鬼辟邪的道士,答应今晚来作法抓鬼,代价是一千大元。
关小琳没有心思再出去“工作”,心神不属地在屋里一直等到夜幕降临。“笃笃笃”敲门声响起,关小琳从猫眼里看去,门外是个三十多岁,穿着一身深咖啡西服,身材瘦高,细眼尖下巴的男子,若不是尖下巴上一撮胡须有点道士的意味,整个就像个猥琐的瘪三。关小琳现在是病急乱投医,也不管这些了,开门招呼道:“杨大师请进!”
瘦瘦的杨大师看见穿着睡衣的关小琳,细眯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。关小琳的苗条而不失性感的身材,细腻光洁的皮肤,特别是不语自带三分艳的一双桃花眼,很少有男人看了眼里不放光的。杨大师进屋后把手里的提箱放在客厅里,先把几间屋子转悠了几遍,喝了几口刚泡的热茶,这才慢悠悠地打开箱子,罩上一件灰不溜秋的道士服,将罗盘、桃木剑、符箓等抓鬼道具一一摆到客厅的茶几上。
画符箓,烧符纸,念符咒,挥舞着桃木剑在几间屋子里来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口中念念有词的杨大师突然一剑指向坐在旁边呆看得关小琳,细小的眼睛突然用力一睁:“呔!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,给我定!”又是一番绕着关小琳的手舞足蹈后,杨大师突然放下桃木剑,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怎么啦大师?能行吗?”关小琳被这动作吓住了,生怕他说这鬼抓不住。
“女施主,实话告诉你吧,你是被冤鬼缠上了,本来抓这鬼很简单的,可是......”杨大师说到这里顿住,摸着尖下巴上的小胡子沉吟不语。
“可是什么,杨大师你说啊,无论如何你也帮我把这鬼抓住啊!”关小琳眼里满是惊恐,差点给这杨大师跪下了。
“可是这冤鬼已经上了你的身,不好办啊!”杨大师眯着眼睛盯着关小琳的因害怕而波涛起伏的胸口。
“你一定有办法的,是吧,杨大师,是不是需要加钱,你说,该怎么办我听你的!”关小琳哀求道。
“钱是小问题,你两百三百随便加点就行了,但你得,得脱了衣服配合,我才能有把握收住这个冤鬼。”杨大师一副不得已的神情。
“这好办,我脱!”关小琳便答应就边解开了睡衣的扣子。杨大师哪里知道这女施主就是吃脱衣服这碗饭的,还以为需要费些口舌呢,结果简简单单两句话,这个美人就听话地除去睡衣,只穿着粉红色的胸衣和几乎半透明的小内内站在灯光下,雪白的长腿和身体闪着诱人的光晕,连那一抹黑色也隐隐约约。
杨大师喉头耸动,连咽了几口口水,又是一番烧符念咒后无奈地指指关小琳身上道:“女施主,还得请你都脱完才行啊,不然我这里法力有阻碍的。”
关小琳只是稍作犹豫,就去掉了身上最后两件遮羞物,这对她不算个事,可对杨大师影响就大了,瞟着眼前玉山巍巍,芳草萋萋,桃木剑舞动的轨迹都变得无比曲折起来。
关小琳闭着眼睛,任由杨大师在身上前后上下地折腾,只盼着他赶快把那冤鬼抓出来,至于那双手越来越多地在某些部位动作,也没觉得有啥不正常。
杨大师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急的,说话都开始带着小喘:“你施主,这冤鬼阴气太重,我必须要用阳气才能把她逼出来!”
“来吧,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我配合着你就是了。”关小琳依然闭着眼睛,把胸口挺了挺,表示出豁出去一切的决心。
“那就得罪了!”杨大师将桃木剑往沙发上一扔,三下五去二扒光自己的衣服,返身抱住关小琳,正要成其好事,突然发出一声惨叫!
关小琳睁眼一看,排骨毕现的杨大师正一手捂着屁股,呲牙咧嘴地四下乱看,哪里还有点大师样。“什么东西?”杨大师慌忙抓过道士服套到身上,拿着桃木剑在沙发下面、窗帘后面一通胡找。“呀!”正撅着屁股沙发底下看得杨大师又是一声惨叫,一只膝头咚地跪倒地板上,挣扎起来一摸腿弯处,只有淡淡的一些水迹。“什么恶鬼,给我出来!”杨大师吼得厉害,却掩饰不住鼠眼里的惊慌,拿着桃木剑乱劈乱砍。
“啪——哗啦!”惊心动魄的一声响,头顶的吊灯炸开,碎玻璃随着突然笼罩下来的黑暗掉了一地!“妈呀!”两个人默契地来了句男女声二重唱,躬身抱头蹲到地板上。
“还——我——清——白!关小琳——还——我——清——白!”低沉的男声在黑暗的房间里若有若无地回荡,透着无比的诡异,借着从厨房和卧室透过来的光亮,杨大师清楚地看见那厚厚的窗帘无风自动,一阵阴风伴着那诡异的声音,让他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。
“有鬼啊!”杨大师连衣服裤子都不敢拿,只穿着那件道士服,连滚带爬地开门逃了出去,对面的房门开了一条缝,两双眼睛正紧张地往外张望,见一个隐约光着身子的瘦男人跌跌撞撞地逃下楼去,自然联想到邻居所从事的工作,赶紧关上了房门。
这时的关小琳正跪在地板上磕头如捣蒜,嘴里不停地念着:“小老总,你饶了我吧,我也是被庄峰逼的啊!冤有头债有主,你去缠他吧,放过我啊......”
“还我——清——白,不然——我——冤魂不散,索你——小命!”飘渺的声音不大,却能让关小琳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可是我怎么还你清白啊!小老总,你说吧,我都听,只求你别再吓我啊!”关小琳停止了磕头,捂着眼睛跪在地板上。
“回——黎江,到——公安——局,还——我——清——白!”声音越来越飘渺,屋里彻底安静下来。
关小琳已经答应不知多少遍,才慢慢抬起头来,从手指缝里往外看去。当她的目光移到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拉开一尺宽的窗户上时,一张惨白的人脸出现在玻璃上!
“啊!”关小琳在惊叫声中被吓晕了过去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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