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岂不是白来了?苏木尔也白死了!”
“不!”邵人建摆摆手:“你们想想,锡伯族西迁路线,忽然奔了这里,又折回去,究竟是为了什么?而且,老萨满在这里隐居,又是为了什么?”
风向东扑哧笑了,“其实……邵教授啊,我一直有个想法……”
“你说。”邵人建擦擦手,坐在了沙发上。
“呵呵,”风向东背着手,来回踱着步子,“按说,当年锡伯族西迁,忽然北折两次,是否是为了躲避一些恶劣的地理条件呢?您看,山脉,沙漠之类的不利于锡伯族人生存,他们是不是奔着水源来的呢?”
“向南折,不是更容易走?”邵人建当即否定了风向东的推测,“他们往南走,气候好,河流虽然不多,但是当时较之北疆的荒凉,那已经算是福地啦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我想,老萨满在这里看守着一个秘密,而这个秘密正是我们要找的东西!”邵人建几步来到楼梯前,“刚才在下葬苏木尔的时候,我看了一下这里的地形,你们都上楼来。”
2007年5月22日晴精河湖边公路
汗尔加拉呆呆地坐在距离艾比湖十几米远的地方。
在最后的一刻,是瓜尔佳用最后的力气,把缠在她腿上的东西揪下去,使汗尔加拉独自脱身。
瓜尔佳到底还是没有再回来……
何叶尔老爹送的鲜卑郭洛弓上洒满了月光,黄金兽头经过历代锡伯人猎手的摩挲,已经流光锃亮,映出一道月华似的晕。
三个盒子一块玉……瓜尔佳要告诉她什么……
汗尔加拉的胸口又是一阵憋闷,五脏六腑犹如翻江倒海一般。这次的痛楚,较之前几次的更加剧烈。
四周寂静得像死了一般。
如果不是艾比湖被风吹起了一叠浪里粼粼的月,真的以为时间已经凝固在了这一瞬间。
“咳、咳……”
她用手捂住了嘴,狠狠咳嗽了一阵子,觉得手上黏黏的。
摊开手掌,是血……殷红的血……
萨满的呢喃又出现在耳边,使汗尔加拉无暇顾及湖中到底是什么东西,总而言之,她现在深信不疑,锡伯族有一条根,而这根,在每个锡伯人的身上扎得根深蒂固……
风隐隐约约从远处吹来一首委婉空灵的牧歌,回荡在夜的湖面上,也回荡在汗尔加拉的脑海里。
这曲调像是短笛,悠扬绵长而且轻灵无比,而且熟悉。
汗尔加拉回想起来,这是图克苏里经常吹奏的一首哈萨克民族乐曲,这首曲子很多锡伯人都喜欢。
哈萨克是中亚的一个混合民族,包括辛梅里安人、斯基泰人、乌孙、库曼人等,这些种族历经数代发展成为今天的哈萨克民族,厚重的民族特色文化奠定了哈萨克乐曲的特殊风格魅力。
聪明的锡伯人早在多年以前,就对哈萨克乐曲情有独钟,不断进行学习并且改编。可以说在音乐方面,锡伯族是最懂哈萨克人的知己。
汗尔加拉闭上眼,静静地站在夜的湖边,任凭夹杂着微浪声的乐曲飘进自己的耳朵。
“有音乐的地方,一定就有人!”汗尔加拉忽然想到这点,马上弯腰捡起鲜卑郭洛弓,又去越野车上拿了自己的行李,一路循着曲调向北一路跌得撞撞地走下去。
2007年5月23日晴克鲁伦河畔
邵人建带着几个人爬上老萨满家二楼的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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