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boss的意思是,把赛区换一下,亚洲区中日韩这三个地方的人都是从公司出,吕先生有四分之一日本血统,日本赛区的赛程还没有结束,公司已经做出了交涉。”吴修远公式化的把自己要交代的东西讲完,抬头,发现吕清陷入了愣神中。
“吕先生?”他试探着叫了对方一下,只看到吕清眼神一变,吴修远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别人眼中的刀子,瞬间又变回了温柔甜美无害的样子,他以为刚才吕清那个眼神是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嗯,一定是幻觉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吕清浅笑,“可以问一下,中国赛区的人是谁么?”
吴修远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了出来,反正迟早在决赛的时候相遇,现在隐瞒也没有用,“是rush。”
听到名字的时候吕清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,指甲陷入肉中,却丝毫不觉得疼痛。
“谢谢。”吕清站起来,朝着吴修远鞠了一躬,然后离开。
吴修远被他那鞠的一躬吓了一跳,本来伸手想要把对方接起来,谁知道吕清根本不会等他的东西,自己直接离开了。
吴修远心中还为他感到痛惜,这种临门一脚必然给了吕清打击。
吕清出去之后直接是电梯,金属门合上的那一刻他眼睛中的火焰终于熊熊的燃烧起来,清晰的电梯壁反射出他稍显扭曲的脸,有些咬牙切齿:
怎么,又是你?!
阴魂不散,把人夺走,又把我的机会这么横手夺去?
想到之前那个耻辱的早上,浴室的一幕,更是恨不得把阮疏也扔到雕题岛,和他那个死鬼弟弟作伴。
之前还害怕过一次,后来忽然想明白了。
他怕什么,又不是他动的刀子。他一没杀人,二没动手,他怕什么?
想到这里吕清又扬起了自己的下巴,不让自己有一丝斗败之气,他没有败,不是还有比赛么?
他不信,阮疏这样的,还能唱歌唱得过他。
况且,吕清笑了,赛区变了,他决然不会把曲目改变,只有两周了,怎么可能“临时改变曲目”呢。他打的是友情牌,唱得是简达随的《over ;the ;rainbow》,阮疏那里就算是再做准备,两周也极难有什么成就,专业的和业余的是不一样的,他这次可得好好教育一下对方。
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,一个“大龄模特”应该做的是好好思考自己的未来,而不是没事抢别人的饭碗吃,这饭,可不是那么容易吃的。
***
“你想过要唱什么吗?”元轩装作不经意间抬头,问阮疏。
“我想你应该有建议,不是么?”阮疏把自己手上的计划书放下,他算是“空降”,没有办公地点,结果就一直逗留在元轩的办公室。
元轩不会承认这是自己的私心,一个偌大的公司没有多余的办公室,说出去要笑掉人的大牙了。
对于这一切,杨玲华上下唇严丝合缝,没有丝毫泄露,开玩笑,她拿着高额薪水自然是要一切对boss负责,更要对人民币负责!
“本来是想要让你唱简的那曲成名作,彩虹之上,但现在忽然觉得不合适。”元轩把自己的忧虑说了出来,“吕清之前已经将自己的消息曝光,如果现在出现了临时换曲目的问题,我怕你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受人限制。”
说的不好听点,如果临时替换了曲目,到后边再出什么阮疏收买了评委之类的,这场比赛哪怕阮疏赢了,也不会太好看。
显然阮疏也想到了这一点,他拿起钢笔,在元轩的办公桌上找到一张白纸,“其实我之前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一首歌的旋律,我想这首歌在这时候很合适。”
“什么歌?”元轩抬眉,瞳孔中有阮疏的身影。
他眉骨很高,瞳孔颜色有些淡,这使得他看所有人都像是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一般,带着自我额清高和傲慢,但显然他并不清楚这种傲慢和清高有时候就像是脆弱的外衣,隐隐的诱惑有打破这层美丽外衣冲动。
阮疏快速的把名字写出来,他的字不像是他的人,看起来优雅高贵,字迹却狂放潇洒。
上面是五个潇洒的大字,《再见二丁目》。
“再见二丁目,”阮疏道,“这其实是一场告别,没有来得及说再见的告别,不是么?”
元轩从前也写词,当做业余偏好,自然知道再见二丁目这首词的故事渊源。
那一年,夕爷,明哥和另一位好友一起去日本看演唱会,演唱会结束后夕爷约明哥在二丁目见面,然而等了3个小时,明哥没有来。
夕爷一直听着路边唱片店的音乐,后来回房间,在住地的卫生间里写了《再见二丁目》,原唱杨千嬅,当年这首歌斩获了多个奖项,被称为再也找不出第二人可以唱出其中的感情。
听林夕之词方知人外有人,情深词简,也参佛,却独独写着自己的执迷不悟,宛如陷入情之苦海的众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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