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六章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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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回过头来接着讲去年秋收时冬芹晒谷子的故事吧。天空中已经打起了雨点,门前院子里的冬芹正在急得不行时,邻居老鳏夫已经来到她的面前。老鳏夫没说其他闲话,他直接进入主题,拿了地上的铁铲说冬芹,你的力气小,去牵好口袋吧,我来铲谷子。老鳏夫力量大,那铁铲子在他手里,就像是小孩子玩的玩具一样轻巧,铲起谷子来飞快,硬是抢在大雨下来之前,把地上的谷子全部铲进了口袋里。
在老鳏夫的帮助下,两个人刚把谷子全部搬进屋里放好时,“哗啦”的一声响,外面下起了大雨。一时间,冬芹的心跳动得很厉害,她想真是好险呀,这多亏了老鳏夫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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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这一场早不下晚不下,偏要在关键时候下的大雨,冬芹长长地喘了一口气。她很感激地看着老鳏夫说,孙大哥,今天实在是多亏了你来帮忙啊,不然就损失得惨重了。
老鳏夫说哪里,我也是刚收好了我的谷子,看见你一人忙不过来,所以就过来帮你一把。
冬芹说孙大哥你累了,坐着休息,我泡一杯茶来给你喝吧。
冬芹说着话时,已从矮柜里取出茶叶来放在玻璃杯里,然后转身到厨房里去把保温瓶拿出来,慢慢向玻璃杯里注满开水。
冬芹叫一声孙大哥喝茶,便把玻璃杯递给了老鳏夫。
冬芹把茶递给老鳏夫后,心想这个老鳏夫帮助自己的事太多了,从来都是帮了自己后水不喝一杯饭不吃一口,今天趁这个机会,一定要留住老鳏夫吃早饭。
可是老鳏夫说做这么一点小事,哪能吃别人的饭呢?
因为怕老鳏夫又要推迟,所以冬芹这一次加重了语气说孙大哥,如果你今天再推迟的话,以后我就再不能要你帮忙了啊!
这样,老鳏夫再没有理由推迟了。他迟疑了一会说,那好吧冬芹,今天我也有空闲时间,那就吃一顿冬芹的手艺好了。
冬芹说这样才对嘛孙大哥,如果今天再推迟的话,我就要说你那是虚伪了。冬芹说完后转回身到厨房里去准备做早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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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厨房里做早饭的冬芹,突然觉得背心处痒痒的,才想到是刚才收谷子时,让风把一些谷芒吹进了背心里去。于是冬芹就在厨房里把外衣脱了,准备用毛巾擦一擦后背。当她脱了外衣后,才发现,乳罩里也有谷芒。于是冬芹索性把乳罩也解了,准备好好擦洗一次。
就在这时,老鳏夫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,体内的热量一直没来得及散发,本来就已经感到热得大汗长淌了,现在又立马接过冬芹递来的热茶,喝了几口热茶后,那身上更加热起来,汗水更是像下雨一样,身上的衬衫也快要被濡湿了,令老鳏夫感到非常的难受。于是,老鳏夫就脱去了衬衫,让精赤着的上身吹吹凉风。吹了一会凉风,老鳏夫感觉到身上好过得多了,又突然想到,不如到厨房里的水龙头处,去掬一捧冷水洗把脸,那不更加凉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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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老鳏夫跨进厨房时,冬芹已经把外衣和乳罩脱下,正在擦拭身体上的谷芒。
顿时,老鳏夫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年轻小媳妇的赤裸背影,这样的背影老鳏夫过去也是看过很多次了,但每一次他都觉得很平常,只不过是一个平凡婆娘的赤裸背影罢了,他从来没有对她们产生过其他联想。可是这一次看到的背影对于老鳏夫来说,仿佛比哪一次看到的背影都特别特别地美丽和动人,冬芹那浓密的一头黑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,细细的腰蛇一样地扭动着。这一次看到冬芹的背影后,老鳏夫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,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了。
这时,面朝里面的冬芹,听到了老鳏夫进到厨房来的声音,平常村里女人都因为认为老鳏夫不是男人,因而不避讳他,不过像此时这样赤裸着上身让老鳏夫看到的事,对于冬芹来说,倒是从来没有过的。
冬芹想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,干脆就像平常一样,并不回头去看老鳏夫,背对着老鳏夫仍然很自然地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。
可是令冬芹不曾想到的是,她听到了身后的老鳏夫发出了急促的呼吸声,而这个呼吸声正在慢慢地向着冬芹的后背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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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芹是过来人,他知道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,是绝对不会发出这样粗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的。正当冬芹感到疑惑不解时,老鳏夫却出奇不意地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,并将两只有力的大手压在了她的两个乳房上。
让冬芹更加感到惊奇的是,与此同时,老鳏夫的下身陡然顶了起来,硬撑撑地抵在她的屁股上。冬芹想,原来这老鳏夫并不是什么孙二娘,而是一位真正的男人啊!
老鳏夫口里吐出的粗气一声比一声重,而且还像火一样灼烧着冬芹的脖颈。顿时,冬芹的脑海里一片混沌。
冬芹瞬间在心里想到了很多事和很多应该要说的话。她很想回过身去义正词严地说这样做是绝对不行的,很想对老鳏夫说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,自己是一个有底线的女人等等。
然而,冬芹最终什么事也没有做出来,什么话也没有说出一句,她更没有用力挣扎和拒绝。
她只想到了这两三年多以来,丈夫老四没有在家的这些日子里,老鳏夫对自己的种种帮助,实在是太多、太多了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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