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在白守溪来的时候,胡雪衣将早课改成了对孩子的爱情观教育课。胡雪衣:“若是对什么人心生情愫,一定要确定好自己的心,再同那个人好好说,万不可整日憋着,以至于错过。”白守溪:“心生情愫?”胡雪衣:“是的,你若是不好意思去说,为师可以替你先去探探口风。”白守溪问道:“什么人都可以么?”胡雪衣点了点头:“什么人都可以。”白守溪却没有往下说,反而低着头,岔开了话题:“师尊是有喜欢的人了么?”她下意识觉得是胡雪衣自己有了钟情的对象,想要与自己分别,提前给自己打预防针。胡雪衣满头疑惑:“没有啊?”然而白守溪看起来更郁闷了,低着头,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。胡雪衣想:完了,孩子大了,搞不懂孩子在想什么了。她正想到之前查到的一些情报,想同白守溪说,准备自己待她下山游历,也算是哄哄孩子。然而白守溪先一步打断了她。白守溪:“师尊,我心悦你。”胡雪衣:“?”白守溪不敢抬头,仗着自己看不见她的眼睛,继续往下道:“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。”胡雪衣:“!”“如果师尊有心悦之人,守溪也不会逾矩。”胡雪衣“!!”她心里震惊太大,下意识打断了白守溪的话:“等等!”小屁孩子说什么呢!白守溪还是低着头,只拿发旋和她对视。胡雪衣踟蹰了半晌,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,只好生硬地岔开话题:“这件事,你不要多想。守溪,此事先往后放放,为师希望你能去西域一趟。近来有关‘狂风眼’的传闻,导致西域人心惶惶,你去看看,我才能安心。”白守溪愣了愣,手指不自觉攥紧了。胡雪衣见白子情没有反应,问道:“守溪?”白守溪俯身一拜,道:“守溪,遵命。”--------------------收一下前面提过的尾巴,再写点生病撒娇场面,在试图把感情和剧情连在一起,不知道写的好不好,有些惶恐。感谢观看。楼兰胡雪衣摇了摇头,试图把过去的事从脑海中甩开,却始终难以忘记大殿中白守溪衣袖下紧攥的手,与脸上的几分落魄。在这之后她变了许多,胡雪衣想,大抵是自己的拒绝给她造成的打击太大。但是,这个孩子,十岁以前的记忆只有模模糊糊的部分,十岁以后几乎整日只与自己见面、黏在一起。胡雪衣觉得,她必须要分清楚,这是依赖,是习惯,还是喜欢。她扶额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胡雪衣再一抬眼,便看见古灵乖巧的站在那儿,想到小时候明明瘦瘦小小的白守溪,又想到方才她死死拉着自己的手,没忍住舔了舔后槽牙。这小孩细细一只胳膊,哪来那么大的力气?她想道。寝殿的门吱呀吱呀地慢慢打开,拐杖敲在地上,发出轻轻的叩击声。古宁方才还抱着手,一副陆与泽不识好歹的模样,见到来人后立马放下了手,同古灵一起恭恭敬敬道:“国主。”年迈的国主抬了抬手,他看上去得有六七十、实际上不过四十来岁,大约是管理一个国家给他带来的压力太大,整个人精神都不大好,皮肤松松垮垮,黑眼圈半永久地嵌在他的脸上。他咳嗽了两声,对胡雪衣道:“多谢清辉君前来相助,说出来不怕仙君笑话,现在这楼兰,根本不在我的手上。”一到正事上,胡雪衣还是很正经的。她一挑眉:“此话怎讲?”陆与泽在一旁听着,给陆与归喂完药之后取了帕子给他擦了擦嘴,小声问道:“是那张天师么?”国主摇了摇头:“不,他的背后,另有其人。”胡雪衣:“没错,单拿那破道观里的杀阵来说,必是由符道大拿所画。那张天师我认得,原是我师姐的弟子,后来脱离师门,入了日月门,修了符道,但他入道太晚,时间有太短,加上天赋有限,不可能是他画的。”古宁看着脾气很大,对国主倒满是恭敬,给他端了把椅子来。国主一面坐下,一面道:“正是。约是五六年前,那人来到楼兰。”“当时,我父亲骄奢淫逸,做了七十年国主,没有一日为臣民们考虑的时候,权力全都在那些个大姓世家身上。他年事已高后,有心将位置越过我、传给孙儿,不过后来他突发疾病,不然这国主位置恐怕轮不到我头上。”他苦笑了一下,“那人就是这时候来到楼兰的。一开始我很信任他,他是个很有想法的人,靠着他的谋略,楼兰才在我手上起死回生,只是他很快,就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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