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目睹了皇上不顾灾民,保全自己地位的那一幕,幼小的心灵无法承受那一幕,明明养父不是那么教导他的。
那一次,年幼的他第一次与自己的父亲顶撞。他愤怒的说:“一个帝王,不能为子民着想,不配做皇上,论仁慈,连他养父的一半都比不上。”也正是这样一句话,为皇帝铲除主人埋下了种子。
公子墨的话提醒了皇上,此时主人在百姓心中的地位远远大于他,甚至都高于刚被封王的的月东帆,他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人纯在。
于是就是在那样一个雪夜,他决定除了这个对他皇位威胁最大的人,为了不让天下人怪异,他下了格杀令,亲手舍弃了公子墨。
那日的天气很冷,整整下了一天的雪,到了傍晚,地上铺上了厚厚的一层,踩在上面嘎吱嘎吱作响。
因为是冬至,一家人坐在一起和和乐乐的吃着东西,一群黑衣人借着夜色闯了进来,见人就砍,主人在慌乱之中把公子墨塞到桌子底下,砍杀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,鲜红的血溅在雪地上,格外刺眼。
他就那样躲在桌子地下看着家人一个个的倒在地上,抽搐,最后闭上眼睛。
那几个杀手有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躲在桌子下面的公子墨,可是他却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,那一句格杀令将他幼小的心戳的千疮百孔,这也是他为何如此仇视皇上的原因,从那以后,公子墨明白了一个道理,只有成为最强的人才有资格去守护自己在乎的人。
“你不下车吗?”公子墨的声音传来,秦简猛地被唤回心神,抬头朝外面看去,原来已经到了秦府,公子墨站在车下看着他。
“老奴失礼了。”秦简赶紧起身要从马车上下来。
“没什么失不失礼的。”公子墨在车下伸出手,秦简愣了一下,心里是犹豫的,公子墨这个样子让他有些不习惯,或许是想起了往事,更加害怕失去才会这样吧,但是这样他却无法再维持一个奴才应有的本分。
可是公子墨的手始终就在那里,没有要放下的意思,犹豫了片刻,他终于还是伸出手拉住公子墨的手下了马车。一阵冷风吹来,他不禁打了个寒战。
“天冷了…”公子墨低喃了一声,看着远处的天空,无限伤感。
成长丞相虽然丢了账册,并没有闲着,他知道,偷这本账册的人必定与众皇子有着某种特定的联系,可是到底是谁,他暗自揣度。就在他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,管家跑进来称有人求见。当那人进来的时候他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笑容,那人正是之前意欲强夺账册的沪强。
虽然他的官职不大,但是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丞相得左膀右臂。只见他到了丞相面前,跪在地上,丞相将他扶起,却看见他手上缠着纱布。
“不知丞相是否丢了什么东西?”那人看着他,丞相的心里一震,立马想到,看来他是找到了线索。
“你从何听说?”丞相吻着,心中暗自鄙夷这个人刚刚得手就出来露面,是有多沉不住气。
“我的这只手就是他所伤。”他扬起手,然后缓缓的向他讲述起了之前发生的事。
半柱香后,他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“你与他交过手,可有看清他的长相?”丞相问的急切,若是知道了长相,那么想要找到此人并不难。
沪强却是不说话了,只见他低头沉默了好一会方才抬头看他。“我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着。”他的话让丞相一愣,这个沪强好歹也是武状元出身,和别人交手竟然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伤成这个样子,如此可见那个人的武功并不弱,是个绝对的高手,瑞安城里的高手遍地,查起来就如同大海捞针,也真够他头痛一阵了。
两人正在谈话,那边司徒浩得到消息赶了过来,与沪强打了个照面,因为并不眼生,两人只是象征性的打了一个招呼,然后沪强又把对丞相说的事对他说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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