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夜里谁也没有说话,就着雨声,只有窸窣的碎响。
楚年开始只是勾住了江自流的一根手指,他指节往下一弯,两根手指便勾缠到了一起,然后才慢慢向前,手心覆盖到江自流的整只手背,这样,他手心的温度就和江自流手背的温度融合到了一起了。
江自流的体温要偏低一点,楚年握着他的手,摩挲他骨节分明的指节,就像在把玩一把温润的好玉。
然而还没待怎么摸,窗外又是一道惊雷炸响,白紫色的光闪过,与此同时江自流手腕一抬,须臾间改把楚年的手攥进了自己的手心。
攥得还挺紧,楚年的手动弹不得了。
楚年眨了眨眼:干嘛?不让摸着玩?
江自流紧紧攥着楚年的手。
小小的手,能抓鱼采药,无所不能,却异乎寻常的软,玩着自己骨节时,仿佛是猫爪在轻轻地挠......
江自流呼吸有些紧,哑声对楚年说:“睡觉吧。”
楚年差点没笑出声。
这就不行了?这就不行了吗?这才哪到哪!
楚年一点也不听话,屈起指尖,小拇指轻轻扫着江自流的掌心。
江自流不禁握他握得更用劲了些,又低低唤他名字:“阿年......”
不堪其扰又无可奈何似的,连声线都沉下去了。
楚年眼眸闪烁着,终于没再作弄江自流。
可是他好喜欢这样的江自流啊,喜欢的不行,只是拉个手根本都不能平复胸腔里快要溢出来的喜欢。
短暂的乖巧安静后,楚年忽地问:“阿流,你难道只喜欢平躺一种姿势吗?”
江自流:“......?”
“江家肯定没有人教你这些礼仪,难不成你都是从书上学来的?”楚年问。
江自流顿了一顿,慢慢说:“夫子曾教导过,君子当坐有坐相,站有站相,睡有睡相。”
楚年听了一笑,翻身一滚,滚到了江自流旁边。
只差一点,楚年就能埋进江自流怀里。
楚年慢吞吞地说:“那,夫子有没有教导过,君子有了夫郎之后,该是什么相?”
江自流:“......!”
楚年这话说完,手掌一痛,能明显感觉江自流有一瞬的无所适从,用力地捏紧了自己的手,连带着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都高了不少。
楚年再也忍不住,哈哈笑出了声。
江自流只能叫楚年的名字。
“不逗你了,睡觉吧。”楚年也不忍心真把人臊的狠了,毕竟这才是确定心意的第一天,夫君如此纯情,还是别吓到他了吧。
于是楚年真的没有再动,安静躺在江自流身边。
不过,仍是离得极近,只差一点点就能埋进江自流怀里。
嘴角弯弯,楚年闭上眼睛,开始睡觉。
没过多久,还没等楚年的睡意浮上来,江自流动了。江自流重新侧过身,用另一只手虚虚扶住楚年的肩膀,将楚年往自己怀里带去。
楚年没有睁眼,但唇角的笑意却愈发深了。
可江自流也只是这样虚虚地抚搭着楚年,没有更近一步的举动。
楚年觉得江自流真是纯到无可救药,抱都抱上了,抱的实在一点不行吗?这样难得手不会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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