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深,窗边的琉璃花瓶里插着的几枝红玫瑰鲜艳如火。最外的花瓣轻轻地脱离了花萼,落在光亮的窗沿上。
卧室大床上,高大的男人压在娇小的女人身上,双手十指紧扣,臀部肌肉一下下耸动,力道送到了身下隐秘之处。
露在外面的囊袋啪嗒啪嗒地拍打,两人性器结合处尽是白腻的细沫。
殷爱弥勉强从蓬松柔软的羽毛被中抬起头大口呼吸,双腿被男人强硬地分开,无法并拢。男人的肉刃正直直插入她最柔软的内里,每一次深顶撞击时,她都不受控制地发出呻吟。
第一次和俞曜做爱的时候,他也喜欢从后面进入。无法抗拒的男人身躯从背后压上来,在黑暗中贯穿了她的身体。
那是在她的卧室里。当时化妆桌上设的镜子正对着床,她能很清楚地看见俞曜跪在身后和她性器相连,像野兽一样交媾在一起。
在被他脱掉衣服之前,她还紧张过自己装不像处女怎么办。等到两人第一次结合在一起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。
俞曜和俞津明的做爱完全不一样。
粗大的肉刃强势侵入她的身体,将她整个人钉在身下。然后不给喘息的机会,快速抽插肏干,把她的腿心和大脑都撞得一塌糊涂,任由快感冲刷全身。但火热的舌头会舔过她的耳垂和后颈,后背和他的胸膛亲密摩擦,肌肤相贴的声音像呼吸般温柔。
俞曜的爱和做爱,她至今都没有分辨清楚。
又一次深顶进去以后,俞曜吸了一口气,挺起上半身来俯看趴在床上的女人。
原本整齐的长发被汗水浸湿粘在雪白的后背上,一缕一缕打着卷遮住了刚才被咬出来的吻痕。再往下,粉嫩的翘臀中间一片被撞出来的绯红,腿心大开,绷得紧紧地塞着男人的性器。
他的。他的东西。
俞曜拨开湿发,又咬上了她的肩头。身下的小穴瞬间咬得更紧,他闷哼了一声,牙齿在沁出汗的肩头上磨了磨。
男女之事原来如此畅快。但他不会可惜自己没有早几年就要了她,因为他先前对男女情爱根本不关心,也不在乎。
至于在意殷爱弥?那是主人对所有物的必要关注。
对了,好像她很多年前还表白过来着。
他不会高兴,也不反感。只是觉得奇怪。
怎么会有宠物想得到主人的爱,两性意义上。
哦,不止肉体意义,她还想和他结婚,获得法律上的身份。
宠物那天穿着和平时不一样的裙子,脸红得像后山盛开的玫瑰,支支吾吾说想当他的女朋友,和他结婚。
太奇怪了。
从六岁开始他很确定自己拥有这个名为养女,实为宠物的女孩的绝对控制权。但那时的他对女性没有半点兴趣,形形色色的女人还不如各种极限运动来得有趣。
俞曜抱着她肏干,爱液在不断分泌,然后被捣出,沾在两人的性器上。卧室里响着咕啾咕啾的水声。
“轻点呀哥哥,插得太深了……”殷爱弥的哭声被撞碎。
“不深点怎么让你听话,嗯?”
性器被紧紧的裹在温暖潮湿的窄处,仿佛千万张小嘴在吮吸。俞曜一手玩着她的奶子,一手掰过她的脸来吻上去。
可他还是和宠物搞在一起了。
殷爱弥突然像小兽一样呜咽起来,全身颤抖。一大股热液隔着橡胶薄膜浇在俞曜的阴茎上。
第二次高潮的女人彻底耗光了体力瘫在床上,只有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抽插着。
俞曜艰难地把性器从紧窄的小穴里拔出来。发出类似木塞打开时啵的一声,堵在里面的液体也缓缓流出。
青筋虬结的性器还兴奋地臌胀着,叫嚣着未宣泄的欲望。
“十八岁那年表白的志气到哪里去了?”男人拍了拍女人翘起的臀,凝视着雪白女体的深蓝鹰眼像澄净的镜子。
男人的肉棒分离出去那刻,几丝冰凉的空气马上钻进还未闭合的穴口。凉气飘过她才后知后觉发现里面被蹂躏过的肉有火辣辣的痛感。
十八岁表白的时候靠的不是志气。只是一些一无是处又盲目愚蠢的少女情怀。
“还记不记得我教过你什么?”俞曜声音从身后高处传下来。
殷爱弥细细地喘息着,尝试让自己的膝盖弯撑起来。
男人坐在一旁,边随意地揉着她泛着红的奶子边看她动作。
双腿先前被压得有些发麻,殷爱弥磕磕绊绊地岔开腿跪好,臀部撅起,无力的上身还在床上贴着。更多积在甬道的液体缓缓落下,有的滴在床上,有的还挂在穴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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